（12月20日）
致扎卢茨基同志和索尔茨同志
卡斯帕罗娃－波波娃同志（地址：苏维埃3号楼第63号房间，电话：58—97）给我写了一封信。她写道，她由于被开除出党而处于完全绝望之中，请我向中央清党委员会提出申请，对她的问题进行切实的复查，她还举出她的哥哥斯拉瓦·卡斯帕罗夫和被斯维尔德洛夫同志派往远东并在那里牺牲的丈夫波波夫作为旁证。她写道，她从14岁起就同哥哥一起开始关心党，参加了学生小组，17岁时就入了党，担任纯事务性的工作。
我本人不认识这位卡斯帕罗娃，也许是把她忘了，但我在国外时却非常了解她的哥哥。他在1905年第一次革命后流亡国外，加入了布尔什维克组织。我所遇到过的、对卡斯帕罗夫的工作情况很熟悉的布尔什维克都对他表示应有的尊敬。这位卡斯帕罗夫在1917年革命前死于瑞士（流亡生活的艰苦条件把他搞垮了）。
我将努力打听，谁更了解卡斯帕罗夫的妹妹的情况。
我请求中央清党委员会对开除卡斯帕罗娃同志出党的问题进行复查。
173
列宁
1921年12月20日20时
电话口授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36卷
载于1959年《列宁文集》俄文第5版第54卷第83—84页
注 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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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米·波波娃（卡斯帕罗娃）恢复了党籍。
人民委员会秘书纳·斯·勒柏辛斯卡娅在列宁的这封信上写了如下附言：“弗拉基米尔·伊里奇恳请斯大林、萨法罗夫、季诺维也夫和科尔恩布柳姆等同志迅速提供卡斯帕罗娃同志的情况，同时要他们指出，哪个同志更了解她，对她的看法怎样。”——1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