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2年9月1日
阿瓦涅索夫同志：昨天我同斯维杰尔斯基同志谈过了，我确信，他也认为“规范局”有极重要的意义。搜集资料的事他已委托给叶尔曼斯基。我有些怀疑，叶尔曼斯基能否很好完成这项任务。他是个孟什维克，而且从他的书中可以看出有一些恶意（尽管书仍不失为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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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或者检查他完成得怎样，或者您自己也设法去完成。
资料既要弄到德国的，也要弄到美国的。凡是有点价值的，特别是文牍工作规范化方面的（公文交换程序；形式；检查；打印；询问和答复等等，等等），全都要搜集。
依我看，我们现在向欧美学一学是很有必要的。假如我没有弄错的话，我听说您精通德语。如果不是这样，就找个翻译。大概在斯堪的纳维亚各国也能找到某些有用的东西。
应该搜集一切资料，不要一味依靠叶尔曼斯基而不加以专门检查。
也许，通过克列斯廷斯基您能得到一些没有公布过的材料吧？或者通过驻挪威大使？
我认为，我们应该制定出文牍工作规范，然后全面推广。这是最重要的。如果在德国或者挪威能让您参观一个最好的机关，那么逗留一个星期是值得的。
主要的是定额（即多大的工作量由多少人完成）。往后我们责成中央统计局也给我们做这项工作。
此信用过之后，请您再转给亚·德·瞿鲁巴。他正在病中，我不想打扰他。
致崇高的敬礼！
您的列宁
发往柏林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8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54卷第277—278页
注 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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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1922年国家出版社出版的阿·叶尔曼斯基的《科学组织劳动和生产与泰罗制》一书。列宁在《白璧微瑕》一文中对该书作了评价（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43卷第209—210页）。——4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