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鲍威尔:《民族问题和社会民主党》,圣彼得堡,1909。
摘自§30:《社会主义和民族原则》。
第534页:“……社会主义公团永远不能强制一些民族成为自己的一员。试设想一下那些拥有全部民族文化财富的、充分和积极参加立法和管理工作的、并且配备有武装的人民群众吧,——难道能够强制这样的民族服从异族的社会机构的统治吗?任何国家政权都以武装力量为基础。由于巧妙的机制,现在的人民军队同从前的骑士军队和雇佣军队一样,仍然是一定的人物、家族、阶级手中的工具。而社会主义社会民主公团的军队无非是武装的人民,因为它是由具有高度文化的人组成的,他们自愿地在公共的工厂里工作,并且充分地参与各个方面的国家生活。在这种情况下,异族统治的任何可能性都会消失。”(534)
欧洲联邦“不是空洞的幻想”,而是“各民族早已走上的道路的必然结果”(542)。
假定社会主义德国打算让一部分工作人员去乌克兰,那么,“在他们的文化独立没有得到保障以前”(543),它(德国)是不会放他们去的……(这是§30的结尾)
§29:《帝国主义和民族原则》(俄译本512—529),作者在这一节引证了舒尔采-格弗尼茨关于不列颠帝国主义的言论,指出土耳其的解体,意大利夺取阿尔巴尼亚的野心:“眼睛会看着特里恩特和的里雅斯特,而心里想的却是阿尔巴尼亚。”(519)“这样,意大利民族的群众会把具有侵略目的的帝国主义战争看作争取民族自由的战争……”(519)
巴格达,俄国在波斯,等等——“这就是这些未来的冲突的种子和因素”(518)……
同样地,“不列颠帝国主义正在向选民群众展示一幅统一的不列颠民族统治下的有4亿人口的帝国的骗人的图画,然而它心里想的却是钢铁大王的卡特尔利润和伦敦交易所的投机生意……”“说不定什么时候俄国帝国主义也许会宣告波兰和乌克兰自由和统一,以便为彼得堡、莫斯科和洛兹的工厂主开辟新的市场……”“德国帝国主义也一定会以1848年大德意志思想继承者的面目出现,一定会在自己的旗帜上写上建立统一的伟大的德意志祖国,而它所想的却是为了资本在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的利益,牺牲德国工人和农民的生命……”(522—523)
“在资本主义社会内部,奥地利的崩溃只能是帝国主义的事……”(528)
“奥地利瓦解的前提是,帝国主义在德国、俄国和意大利的胜利。但帝国主义胜利的前提是,工人阶级在这些国家遭到失败。”(527)奥地利工人不应当把希望寄托在帝国主义的胜利上……